华阳看着小奎离开的背影，长长吐了口气。
他将手指夹着的半截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，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等小奎再次回到站前广场的时候，郑旭和小张还在原地。
郑旭见他走回来，笑着迎了上去：“小奎，华老弟都跟你说什么了，神神秘秘的？”
小奎依旧满脸沉闷，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没说什么。”
这时候，华阳也快步走了过来。
他看了眼小张，又看了眼郑旭，见郑旭暗中给他使了个眼色，心中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行了，没什么事咱们该走了。”
“小张，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郑旭拍了拍小张的肩膀，意味深长看了小张一眼。
小张点了点头，却没有再说话，他和郑旭先一步回到站前广场，但心里却压抑到了极点。
他实在是不愿意承认，跟自己找相处的同事兼朋友，竟然是这种人！
现在的他甚至都不想再抬头看身旁的小奎一眼。
华阳走上前，拍了拍小张的肩膀道：“签名合影是来不及了，不如合照一张吧。”
“手机给郑大哥，让他帮个忙。”
华阳顺势揽住小张的肩膀。
小张点了点头，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，递给了郑旭。
郑旭拿过手机：“准备一下，一二三，茄子！”
随着手机传来咔嚓一声，照片拍好。
“效果还不错！”
郑旭把手机还给了小张。
小张收起手机，道了声谢，语气中多了几分辛酸。
华阳笑了一声，拍了拍小张的肩膀。
“我比你大几岁，经历比你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