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渝站起来，摇摇晃晃走向厨房，陆肇把人拉住，“走错了，房间在那边。”
宋文渝瞄向厨房，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你在这里坐着，我给你倒。”
陆肇转过身走进厨房，却看到宋文渝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，他扭过头看她，“你跟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呀。”
“回去坐好，别摔倒了。”
宋文渝“哦”了一声，靠在厨房门口。
陆肇无奈，她喝醉以后是真的很倔。
倒了一杯温水，给她放了一点蜂蜜，递到她嘴边，“喝吧。”
宋文渝轻轻托着杯底，浅尝一口，发现是甜的，咕噜喝了一大口，“好甜。”
“还喝吗？”
宋文渝又低着头喝了一大口，摇头，“不喝啦。”
“喝完水可以回去睡了吗？”
她重重地点了下头，“可以啦。”
人没动。
陆肇看她，“怎么还不走？”
“你没跟我说晚安。”
陆肇目光柔和下来，“晚安。”
宋文渝笑得眼睛弯弯的，“陆肇，晚安。”
她脚步轻一步重一步走回房间，倒在床上的时候，脑袋一圈圈在旋转。
不到一分钟，她就睡死过去。
陆肇拿着她喝剩的小半杯水，走到洗菜台旁边，把杯子洗干净。
回房间休息的时候，他经过宋文渝的房间门口，脚步一顿，迟疑了下，还是走过去敲了敲门。
“小渝，你睡了吗？”
房间静悄悄的，没有一丝声响。
他推开门，灯是亮着的，她躺在床上，看样子已经睡着了。
房间有些闷热，陆肇抬头一看，连空调都没有开。
他走进房间，去找遥控器。
桌子上放着一张她和奶奶的合照，相片里的她青春洋溢，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，紧紧靠着奶奶，笑得很幸福。
他转过头，遥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