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佳琪脸上的妆都哭花了，特别是睫毛膏被泪水弄着一团漆黑，尽管如此，她还是满脸幸福的小模样。
就像个甜蜜的小傻瓜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厉佳琪一脸迷茫地看着笑成一团的叶欢颜。
叶欢颜拿了一包湿纸巾扔在她的面前。
“自己擦一下！”
厉佳琪也猜到了她在笑什么，接过湿纸巾包递给了赫英东。
“你帮我！”
赫英东这才注意她的窘迫，一抹淡淡的笑意含在唇瓣，他抽出来一张湿纸巾。
细心而温柔地帮她擦试，她瞪着眼睛看着他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笑你像个大熊猫！”他唇畔始终含笑。
她仰着小脸，生气地抬脚，重重地踩了他一脚。
他也不躲闪，任由她发泄。
他知道她有满心的不痛快，只要她能够将这些不愉快的情绪都发出来，她才会好受一些。
“看你还敢不敢笑我！”她就像一个做了坏事之后，满脸得逞之色的小女孩，带着几分兴灾乐祸的笑。
他微微勾唇，眸中始终是宠溺的神色。
“会不会有舒服？”他扬眉，唇角带着一抹坏。
“什么？”她迷茫地看着他。
“我的脚啊！硌到你的脚了！”他轻笑，伸手勾起在她的小鼻尖刮了刮。
她轻哼了一声，“当然了！”
他笑了笑，弯下腰将皮鞋脱了下来，就这样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，“这样行不行？”
她又抬脚想狠狠地踩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