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窝草！”秦肆气笑了，为了避免江离跟叶妄川起冲突，连拉带拽把人拖走了。
 一边还不忘跟叶妄川说了声：“乔妹妹，妄爷，我们先走了。你们自己慢慢谈，有什么话说清楚就行。”
 叶妄川等他们也走了。
 这才不紧不慢招呼女生：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 他们开车过来。
 车子就停在景区附近的马路边上，一棵茂盛的香樟树下，枝繁叶茂的树叶正好遮住阳光，斑驳的星点撒落在黑色轿车的车身上……
 乔念走到副驾，拉开车门先上去。
 她上去以后顺带找到安全带给自己系上，偏头再看到同样上车的男人，打开车窗，把手肘搭在外面。
 叶妄川启动车子，再伸手打开车内空调，问了下女生热不热，这才降下他这边车窗，方便外面的空气对流。
 然后他主动开口道：“那个人跟我母亲有关系。”
 乔念第一次听他提起父母，不由得侧脸，敛起眼底的轻佻，眉眼清冽。
 “她……”
 “别想多了，我跟她没有联系。准确说从我出生没多久，她就回到自己娘家去了，跟我和叶家都没有联系。”
 “直到最近她和我外公才开始找上门来，听意思大概是这些年她都没能再生下一儿半女，需要找个人回去帮他们的忙。”
 叶妄川好似知道她要问什么，言简意赅总结双方关系。
 乔念手没动，只微侧过头，动了动嘴角，清了清嗓子：“你这算不算跟我同病相怜？”
 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