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季凌风的毒是聂清如下的，时间久远，要想解毒还必须要聂清如肯拿出解药。
聂清如…要是个会好心帮忙的人，当初也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。
所以这条路行不通！
“我这几天除了明水公馆的事情就一直在想这个。”乔念刚下车，抬手拉了下帽檐。
她能感觉到卫衣上淡淡的血腥味，闻起来有些闷臭，让人不大舒服。
不过叶妄川刚下车，她并没有着急自己先进去，而是忍耐着那股子扰人的血腥气等他一起回去。
“我要是直接去找她，以她的性格，要真还留着当年的解药，只怕不是给我，而是马上销毁。”
她不算了解聂清如这个人，但是对她冷心冷肺的做事风格大概有所了解。
乔念扯了下嘴角：“但是这个毒具体配方又只有她知道，仲老的意思是拿不到解药，最好拿到配方。只要有配方他就能研究出差不多的解毒剂。”
叶妄川已经走到她前面开门，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女生，微微颔首：“你先回房间洗个澡。”
“……”
乔念顿了顿，跟上去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*
二楼房间。
浴室的水声哗啦啦。
乔念这次洗了有半个小时，狠狠地冲刷掉身上那烦人的血腥味，这才擦干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她整个人都很疲惫，太阳穴尖锐的叫嚣，刺痛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