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,只是面色沉重,却没有流一滴眼泪。
她小声的在她棺椁前呢喃道:“我曾经的婆母啊,真真是没想到,这一世,你竟走的这样早。当年,我嫁进齐府,你折磨我,苛待我,联合秦荣儿一起欺负我。虽然我不敢肯定,不过,约莫猜测你是死在了秦荣儿或者齐大人的手里吧!可怜又可悲啊。”
因着声音小,没有人听见她在说什么,只觉得她神情很是悲伤难过。
齐南歌看见秦玉儿一个外人,竟然为他的母亲如此伤心,以为她是想借此机会来勾引自己,他从来可都一直惦记着秦玉儿的。
他走到秦玉儿身旁,轻声道:“玉儿,没想到你会因为我母亲去世而伤心。”
她嫣然巧笑道:“没想到齐公子的母亲去世了,竟在你眼里看不到一丝的难过。”
看来这齐南歌生性凉薄,怕是遗传了他的父母吧。
齐南歌像是一个戏子一般,眼神瞬间黯淡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母亲去世我自是难过的,可我不能像孩童一般轻易哭泣,会叫人看轻。玉儿,你能来吊唁我的母亲,我真的很高兴。”
秦玉儿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。
程安露披麻戴孝的站在不远处,微低着头,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。
曾经那个骄傲的如孔雀一般的将军家的大小姐,如今看起来就如同齐府的婢女一般。
再看秦荣儿,脸上风采依旧,即使身披麻衣,也抵挡不住她散发出来的魅惑。
秦玉儿越过齐南歌,走到秦荣儿面前,浅浅一笑:“姐姐,自从你嫁到齐府为妾侍以后,想来我们已经有些时日没见了,看姐姐如今这般容光满面,看来在齐府是过